要我怎樣做朋友跟你聊生活呢。過去一年的生活要義和瑣碎無非是默默關注你近況 ,然後憋著一股勁讓自己飛的高一點遠一點 ,高遠得足夠讓妳不經意間能看得見 。可這些我怎麼講?
而現在我還要幾乎明知故來一句「妳這一年過的怎麼樣呢 我遠方的朋友」
寫這些只是怕自己哪天真的接受朋友這個設定,入戲到無法自拔。那時候回望這一年我估計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吧。我是怎樣容忍妳將我炙熱的感情消磨在恬靜的所謂友情裡的 奇怪的是我居然不那麼歇斯底里了 那天答應做朋友只是想送妳一支隨時能刺透我的箭 並不是真的覺得自己可以接受這樣的設定 畢竟一年前發生的事情並不是十年那樣遠 地點名字跟我現在的心境居然沒有絲毫關係 利茲晚安